苏亦承笑了笑,他还以为陆薄言的动作会有多迅速呢,原来还在踌躇。
“因为我爱陆薄言。”韩若曦笑着说,“我以为我可以等他两年,等他结束这段荒谬的婚姻。可是现在我发现,我等不了,我没有办法忍受他和别人当两年的夫妻。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声如蚊呐,但神奇的是,她好像真的不怕了。
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,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,她盛了碗粥给他:“帮我试试还烫不烫。”
她刚放好手机,苏亦承就从浴室出来了,身上只穿着白色的浴袍,平时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微微凌乱。
唇贴上她的双唇,果然一如他想象中柔软,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,但是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制的?
陆薄言:“……下车。”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“不要高兴得太早!”韩若曦看向苏简安手上的钻戒,目光淬了毒一样的辣。
她推开车门,徐伯把鞋子放下:“少夫人,你没事吧?哦对了,苏先生来了。”
夜已经深了,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,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,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,不那么明亮,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,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:“粥不好喝吗?不太可能啊。”
秦魏失声笑了。
第三秒,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,瞪着陆薄言:“你怎么在房间里!”
徐伯想得很周到,唐玉兰一下楼他就遣了佣人上来,让佣人给苏简安拿套衣服,苏简安觉得徐伯简直就是她的救命恩人,等陆薄言进浴室去洗澡,她立刻就溜进了衣帽间去换衣服。
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有些不解,但最终只是“噢”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
她舒服地蹭了两下,抱住陆薄言的手,一脸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的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