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这就要开始和陆薄言独处了吗?
她眨巴眨巴眼睛,看衣服合不合身,进试衣间来干什么?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
直到呼吸不过来了,苏简安才把埋在外套里的脸抬起来,正好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,猛然醒悟她在干什么?简直比陆薄言还要流氓了好吗!
她只能用力地推陆薄言,庆幸的是,这次陆薄言还算绅士,很快就松开了她。
“爸!我回来了。”
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说完他就迈步下楼,苏简安没看见他唇角的那抹浅笑。
这一瞬,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电流“呲呲呲”的窜过去,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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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
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苏亦承别有深意的笑了笑:“真的?”
“为什么不?”苏简安说,“因为她是大明星、大导演都要礼让她,我就要把自己的老公拱手让给她?我是傻子?”
“有吃了一点……她又回去睡了……不太舒服的样子。好,你放心,有事我会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