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推开门,和Henry还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。
萧芸芸就像感觉到什么,往被子里缩了缩,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:“沈越川……”
沈越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:“记者要怎么报道,我管不着。”
萧芸芸这时才明白,自从跟她在一起,沈越川一直小心翼翼,一直权衡着怎么把对她伤害降到最低。
萧芸芸很听话,扑进沈越川怀里:“沈越川,你要一直这样。”
林知夏也是在医院上班的人,萧芸芸无法想象她居然说出这种话。
沈越川拿过来,打开,里面装着一枚精巧的钻戒。
说完,萧芸芸突然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,再看宋季青,他镜片后的眼睛阴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。
萧芸芸笑得更灿烂了,却没有回答,反而问:“你带了什么过来?”
如果不是林知夏,她不用遭受这一切,更不会丢了工作和学籍,让五年的医学院生涯付诸东流。
挂了电话,沈越川看着手机,神色慢慢变得复杂。
“不要问了,我告诉过你,国语老师没教我什么是‘矜持’!”萧芸芸往沙发上一坐,“除非你说实话,否则,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!”
“越川,可以啊,你这迷妹倒是正儿八经的,看看这称呼‘尊敬的沈越川先生’。”
萧芸芸不解的看着四周的人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许佑宁一向是个行动派,想着,她已经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,溜下楼。
“别怕。”苏简安紧紧握着萧芸芸的手,安慰她,“芸芸,你要这么想,Henry一直在研究这个病,而且二十年过去了,医学界对这个病不可能还是束手无策。再说了,我们现在还有宋医生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