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回来,她再也不要离开了。 苏简安乖巧的“噢”了声,跟着陆薄言往球场门口走去。
大门打开,钱叔把车开进车库,苏简安这才发现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,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那样,拄着精致的手拐,清瘦高挑的身躯,剪裁得体的西装,举止之间一股子英伦绅士的味道:“少夫人,欢迎回家。” 苏简安换好衣服出来,看见陆薄言站在窗边,阳光从的脚边铺进室内,她莫名的觉得心底一暖。
“乔娜!”一个年龄和Candy相近的男人匆匆走进来,“走走走,该你了!” 第二次,这是苏亦承第二次主动吻他。
可为什么她觉得这样的苏亦承更帅了? 她没记错的话,洛小夕和沈越川是上次打网球的时候才认识的吧?
苏亦承一落地就回了公司。 “还好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又突然叫苏简安的名字,“简安……”
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感到紧张,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呼吸,一下又一下,胸腔下的心脏仿佛要冲破皮肉,一跃而出。 沈越川打着哈哈让陆薄言离开了,然后神色严肃的放下酒杯,思考起了陆薄言下半生的幸福。
“噗”Candy绝倒,“小夕,你把自己比喻成茅坑……合适吗?” 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陆薄言合上电脑起身:“你们聊,我出去一下。” 陆薄言西装整齐的出来,看见苏简安抓着被子望着天花板出神,走向她。
苏简安却又别开了目光,只是提醒他:“你的伤口还没处理。” 他走时关门的动作很轻,洛小夕的心里却重重一震,就是那一刻,钝痛从心脏的地方蔓延开来,她趴在地上,已经哭不出声音,只能像一个婴儿,发出沉痛的哀鸣。
这小半个月他忙得人仰马翻,每天都在透支精力,但到了晚上,还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 “啊啊啊!”
汪洋知道,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,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。 “呵呵……”Candy扯开洛小夕的安全带,“你跟我的命比起来,我觉得还是我的命比较重要!”
看着老板和司机把跑步机运进来,洛小夕忙收声,去按电梯。 只一瞬,已经足够让苏简安清醒过来,她瞪了瞪眼睛:“几点了!?”
“你们就算了吧。”江少恺毫不掩饰他的鄙夷,“你们一个明恋一个暗恋十几年。你虽然是误打误撞和陆薄言结了婚,但洛小夕的春天还不知道在哪儿呢!让你们当我的军师,估计我还得再悲催的单身十几年。” “谢谢。”女孩感激的说,“如果哪场比赛我们不幸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的话,我让你。”
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相比法医,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。” 苏简安一向抗拒医院,听说要在这里住半个月就不想动了,陆薄言又说:“我会陪着你。”
“啊!”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,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,“陆薄言,你耍流|氓!” 她就是故意换这件的!气炸苏亦承什么最爽了!
陆薄言始终慢条斯理的洗着水槽里的生菜,这时终于云淡风轻的挤出四个字:“沈越川,滚。” “有没有良心啊你?”秦魏扔开枕头,“要不是我昨天你就躺大街上了!”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 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
既然他已经安排好了,洛小夕也不担心什么了,两个人的行李装了两个箱子。 既然苏简安喜欢他,那他为什么还要去忍受这种折磨?
陆薄言让钱叔把他送到承安集团楼下,苏亦承的一名助理出来接他,带着他直接上了苏亦承的办公室。 不管是为了发泄心里的仇恨,还是为了将来的日子,苏简安这只小猎物,他非抢过来不可!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