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撼一直伴随着苏简安到了民政局,两人正准备进去办理手续,突然有人叫她:
陆薄言笑了笑,重新吻上她的唇瓣。
可他刚才的话……什么意思?
她“呃”了声,双颊一红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:“什么叫该叫我叔叔了?嫌我老?”
陆薄言干脆把抱枕扔到地上去,苏简安在梦中嘤咛了一声,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摸索着,突然霸道地把他的手臂拖过去抱住了。
一般有事都是员工们上去陆薄言的办公室,他很少出现在公司的各个部门,蔡经理意外了一下刚想和他打招呼,却接到他“不要说话”的眼神示意。
陆薄言的作息一向规律,第二天七点钟一到,他就睁开了眼睛,下意识的先看苏简安。
可是他居然抱着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?那动作还……充满了呵护!
她好像知道什么了。
早餐后,陆薄言安排司机送苏简安去许奶奶那儿,路上苏简安接到了洛小夕的电话。
好奇心和理智搏斗了一番,最终前者胜出了,反正陆薄言敢把手机给她,就应该做好准备了。
陆薄言怒极反笑:“理由呢?”
陆薄言一上车就打开平板收发邮件,苏简安怕自己打扰到他,默默的缩在角落里补眠。
“你们帮我叫吧,清淡点的就行,我回来再吃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替我包起来,谢谢。”
“不是啊,别人说,老板偶尔出现在员工餐厅,对调动员工的工作积极性有很大的帮助。”苏简安说。
苏亦承的个子很高,定时运动健身又让他本就出色的身形变得更加伟岸挺拔,就算是普通的商务西装他也能穿得分外养眼。他的儒雅带着几分淡漠,却又不至于冷淡;他永远气度翩翩,五官英俊深邃,走到哪儿都迷死人不偿命。第一次被叫“夫人”,苏简安浑身都不习惯,客气的朝着对方笑了笑,陆薄言拉开后座的车门让她上去,交代男人:“先去酒店。”
苏简安的眸底洇开一抹笑,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,恰好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唐玉兰起身说:“你们出发吧,我也回去了。”陆薄言突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提前了,简直是不给自己一分钟的休息时间,下属们都很奇怪,他只说要压缩行程,提前回国。
洛小夕放下马尾,捊了捊妩|媚的卷发:“怎么办?把希望扼杀在摇篮中呗!”陆薄言只是全心全意的帮她揉着手,他微微低着头,浸在夜色中的轮廓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抹温柔,苏简安怀疑是自己的错觉。
“这种情况的确罕见,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。”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,“找中医调理吧,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,等她生理期过去了,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,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。”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苏简安猛摇头:“这么大的事情,我没有把握处理好。”苏简安哑口无言。
懊悔已经没有用了,她只好轻悄悄的先收回手,下一步,不惊醒陆薄言起床。苏简安哪有那么听话,用力地推了推他:“不要,这是医院,你……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