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有什么进展？”她问。

不错，祁雪纯收到的消息是程申儿授意女秘书发的，她就想把祁雪纯支开。

“足球学校？我不感兴趣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，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。”

“你……”祁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
她猜到这是程申儿捣鬼，不让程申儿得逞，怎么能显出程申儿的坏呢。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

他很生气。

莫子楠心头一紧，“不一定的，纪露露不一定会去。”

话到嘴边她怂了，她要问他为什么锁门吗？
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现在去？”他越过她快步往前，很快消失在拐角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了解一点，一个与其他二代不一样的富家子，”程木樱点头，“他刚回来那会儿，圈里的长辈都说，他一定会在A市闹出点动静来。”
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
不过呢，司妈又凑过来，低声说道：“男人不能太惯着，你得饿着他点，他才会更有兴趣。”

“咚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