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走进一间茶楼的包厢，司爷爷正坐在里面喝下午茶。
“这位是姚老板，南方人，”美华满面笑容，“老姚，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布莱曼了，足球学校的项目就是她的。来，大家坐下来谈。”
程申儿脸颊上掠过一丝尴尬，但也只能点头说好。
祁雪纯深感无力，她已经尽力了。
“说说吧，你都查到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她折腾了一晚上，竟然连一个小小手机都没能征服！这事儿传出去，她的脸面往哪里搁！
“祁雪纯。”
商场本来生意清淡，再发生点什么，他真得另谋职业了。
祁雪纯反问：“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？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？”
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，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司俊风心头一震，猛地睁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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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希望他能真正的走出来，开始自己崭新的人生吧。
“我……”
“滚蛋！”祁雪纯使劲推他，但推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