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。”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陆薄言径自圈着她的腰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记住了?”
当时,陆薄言是什么样的心情?
“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?”苏简安说,“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。”
苏简安放下平板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至于陆薄言不想听到她提起离婚的原因……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确实很想问,可是……算了,他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了。如果听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,难免又要失落半天。
下午,结合一些证人口供和他们的推断,凶手已经可以确定,行动队迅速实施抓捕,凶手归案,苏简安和江少恺的工作告终。
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
苏亦承说:“陆薄言叫我带着人来的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好。不过,接下来你要干什么?”
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
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还差亲我一下。”
苏简安无法想象几个亿是多少钱,但是光想到每天丢一百万都要丢好久才能丢掉一个亿就觉得胆颤,刀叉都拿不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