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挑了他常喝的那个牌子的矿泉水,还是一脸不高兴,苏简安晃了晃他的手臂:“就这一次,下次一定听你的。”
陆薄言接过司机递来的车钥匙,坐上了驾驶座,苏简安郁闷地看着他怎么就甩不掉这家伙了?
苏亦承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把他们怎么样了?”
过去半晌陆薄言才睁开眼睛,苏简安怕他又睡着了,忙说:“我们到家了,下车。”
伴随着悠扬悦耳的舞曲,苏简安跟着陆薄言的脚步前进、后退、90度转圈,轻松自如,而陆薄言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,她配合得心甘情愿。
“羡慕他们?”陆薄言问。
苏简安坐在开往医院的车上,手微微发颤。
他的手从裙底探进来,苏简安遭到电击般浑身一颤,随即用力地挣扎起来。
陆薄言淡淡地提醒她:“你再叫大声点,外面的人就听见了。”
可是心底……却没有那种排斥感。
陆薄言第二次绅士的向她邀舞,她终于不再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防备后退,而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。
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推出来:“去帮我倒杯咖啡。”
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好,有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
实际上她又折腾了10分钟,好不容易出去了,陆薄言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