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普通的香槟酒。”调酒师回答，“酒精含量低于百分之一。”符媛儿摸不着头脑，在于家生活的这些小细节，“替身”来不及跟她交代清楚。

符媛儿多希望是前者。她疑惑的回看过去，却见程奕鸣的目光落在别处。

忽然，“咔”的一声轻响，边框被卸下来，小小的照片掉落。“你说得到保险箱后，程子同真会和翎飞结婚？”于父低声问。

“好了吗？”符媛儿问露茜，于翎飞已经累了。“爷爷！你把东西毁了！”符媛儿惊声说道。

她没上前打扰，而是轻轻将门拉上了。“啪”的一声，她将手中毛巾往仪表台上重重一甩。

“严妍，你怎么了，你看着怎么一点也不高兴？”经纪人问。他也不说话，就那么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