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明的事虽然不是他亲自动手，但他知道真相。

“祁姐，你不介意吧？”她问。

半个月前，她带他参加了许家的一次家庭聚会。

祁雪纯心头一动：“我们说的就是事实，你们不信的话，可以试一下。”

“许青如，你点吧。”云楼说。

祁雪纯坐在沙发上回想这一幕，忽然发现自己掉泪。

“我收到好几封匿名邮件。”迟胖回答，“我没法确定邮件发来的地址……”

祁雪纯看他一眼：“没事你多休息。”

“我不来，怎么知道你和程申儿私下还见面呢？”她轻哼，“说好演戏骗谌子心，你不会假戏里给我来真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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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到走廊尽头那扇窗户里，透进来淡淡晨光。

“要么出现奇迹，淤血被大脑自行吸收或者消失，要么就是按照以往经验，

祁雪纯惊呆了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“有事？”他问。

威尔斯笑了笑，“那不是怕，那是爱。”

许青如吐气，“鲁蓝以前不是追云楼的吗，怎么忽然调转方向了！云楼也真是的，不好好管一管他，让他跑出来乱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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