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被看穿了,苏简安索性下巴一扬,“你就是!” 陆薄言拉过小桌子,苏简安替他倒出保温桶里的汤和菜,已经快要凉了,又将筷子递给他:“快吃。”她担心他迟一点又会胃痛。
苏简安乖乖爬上去,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蜻蜓点水般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浅吻,“我去洗澡。” 看这架势,接下来袭击整座山的肯定是狂风暴雨。
这个问题现在还不方便回答,正好这时几个保安赶了过来,给两人开出了一条道,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车,迅速的脱离记者的包围。 偶然也听过一些背地里奚落她的话,说她永远只能跟在苏亦承后头不要脸的死缠烂打。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 她看得出来,今天苏亦承是被她刺激了才会把她带回家。否则的话,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,看完了比赛就走,留她一个人胡思乱想。
“找人从法国带回来给你祛疤用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睡前记得用,坚持几天,你就不用毁容了。” 洛小夕瞪大眼睛,愣怔了好一会才记得挣扎。
随行的秘书助理惊恐的面面相觑,Boss和太太打完电话后居然对着屏幕笑,诡异,实在是太诡异了。 “好。”苏简安拉了拉苏亦承的手,“哥,你帮我送送妈。”
第二天,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。 “我要解释清楚!”洛小夕努力组织措辞,却莫名陷入了词穷的怪圈,你你我我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,反倒是越情调事情越黑。
“工作狂?”苏简安疑惑,“什么意思?” 那是一种和被苏亦承关心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苏亦承的关心让她觉得温暖,陆薄言的关心却带给她一种微妙的甜蜜和满足。
而康瑞城这个凶手,还在逍遥法外。 就像这时,这一刻,这一双人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,扶着她的脸颊叫她的名字,可她没有丝毫反应。 明明是大周末,整组人却还是加班到深夜。
洛小夕从来没见过苏亦承这种神色,他向来在意形象,总是绅士做派,可现在他沉着一张俊脸,风雨欲来的样子只让人觉得恐怖。 “电视柜最左边的小抽屉里有钱。”
而且,她看得出来,这个男人很心疼他的妻子。 她像一个玩性大发的孩子,任性的拉着陆薄言奔赴一个又一个项目,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仿佛有一身花不完的活力。
原来那是嫉妒,能让他疯狂的嫉妒。以前从没有过,他现在才懂得。 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这一下,洛小夕的脸是真的红透了,她偏过头努力的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电视重播上,摇了摇头,下一秒又愤愤然道:“但是昨天很痛!” 洛小夕想起半个月前秦魏的话,秦魏明着告诉她苏亦承和那些女人并没有断干净。
他微微低头,在苏简安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:“我也从你很小就特别喜欢你了。别闹了,睡觉。”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要么……只能是她强迫苏亦承! 她不满的脱了围裙:“徐伯,你叫人把菜端出去,我回房间一下。”
洛小夕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,根本无力反抗苏简安,只能是被她拖着走:“我们去哪里?” 苏亦承冷哼了一声:“又不是养你不起。”
洛小夕承认她心动了,可是……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。 但是照苏亦承这么说的话,她猜张玫在报复她很有可能是对的。
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,他又下去问大堂的保安,终于得知她天黑时出门了。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足足十几分钟了,陆薄言还是紧紧抓着苏简安的手,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泛白,却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