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正担心的,是陆薄言能不能面对当年的事情。 她顺着许佑宁的话,煞有介事的说:“突然才够惊喜啊!”
梧桐树的叶子,渐渐开始泛黄,有几片已经开始凋落。 穆司爵想起阿光的话“七哥,我好像帮你解决好这件事情了。”
许佑宁颇为赞同地点点头:“嗯,有道理。”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怀里的许佑宁,回过神来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四点钟。
“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低低沉沉的,像一串蛊惑人心的音符,“如果你是一个错误,我愿意不断犯错。” 穆司爵注意到许佑宁的目光,看了她一眼,语气不太自然的问:“你觉得这样很好?”
但是,下次呢? 他也不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