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儿？”他问。
“符记者，你应该换一个角度考虑问题，”屈主编循循善诱，“如果他们悄悄离婚，将财产分割了，等于股民们的财产被人偷偷分割。如果我们提前曝光，不但让股民有所防范，也能让杜明受到教训！”
露茜摇头，她怎么能想明白这么复杂的问题。
季森卓赶紧伸臂抱住她。
符媛儿哈哈哈大笑，开心又讥嘲。
绿灯亮起，他才坐直身体，继续开车。
符媛儿深以为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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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无所谓的点头，“我住多久都可以，就怕我设置的电脑程序不允许。”
“我还没睡醒。”严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。
她仿佛想到了什么，抬头环视整间会议室，不见程奕鸣的身影。
符媛儿看着他，满眼感激，“季森卓，我相信你是真心想帮我，想帮程子同，但有些事，必须我亲自去做，而不是守在这里等待结果。”
符爷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，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型遥控器，按下了开关。
“我现在已经知道你心坏了。”
于翎飞瞪他一眼：“合同都签了，还留在这里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