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她拿了程申儿的钱投诉祁雪纯，想来司俊风不会放过她，所以她要去国外躲风头。

祁雪纯早已又陷入了思考，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常。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说完他转身走进浴室。

欧飞脸上挂不住：“你胡说八道什么！”祁雪纯微愣，他的话如同醍醐灌顶，令她眼前的悲伤迷雾瞬间吹开……

“他让你杀人，你也照做不误？”祁雪纯问，白唐也很愤怒，但愤怒的同时，他也感到无奈。

钻心的疼痛立即传来，温热的液体立即从额头滚落……转睛一看，司俊风竟然在她身边昏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