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立即打电话给于辉。
小女孩看起来应该明白记者是什么意思,她哭声渐停,问道:“你真能带我去吗?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他问,黑瞳之中已泛起怒意,仿佛在谴责她的残忍。
严妍诧异的朝他看去,马上感觉到,他没说出的那个人,并不是他妈妈白雨。
“你也来了。”严妍有些诧异。
“都可以。”
“哇塞!”一个惊讶的男声忽然闯进来,看着一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大吃一惊,“刚才这里是斗殴了?”
以前他这样称呼,她总是纠正。
但符媛儿松了一口气,不管他们说什么,这件事总算了结了。
“程子同,符媛儿,你们会遭到报应的!”一个法学博士,被硬生生的逼出这么缥缈无边的话。
走出咖啡厅,她下意识的回头,却见他还站在原地目送她。
“于翎飞,这是什么意思?”一直没出声的程子同开口了。
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,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,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
在他面前出糗,也够丢人的。
“程……程子同?”
过来抱在怀中,嘴角露出孩子般得逞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