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酒劲上来了，说话舌头开始打结，脚步也有点不稳了。

季森卓强迫自己稳了稳情绪，走上前，坐下来，“媛儿……听说阿姨醒了？”他先问最重要的事。

“符家想要这栋房子的人很多，”符妈妈说道，“对爷爷来说，每一个都是符家人，房子给谁都不公平，唯一的办法就是卖掉。”

自两个小时前程子同将子吟带走，季森卓便派人去打听情况。

程子同伸出一只手，宽厚的大掌轻抚她的发顶，似安慰又似鼓励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她本来只想私下套话，但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局面，那就大家当面说清楚好了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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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走进会场，她自信飞扬的模样正好落在他的眼里。

秘书摇头，“没有人知道，也没有人敢问。”

她来到酒柜前，一手拿出一瓶酒，“砰”的往餐桌上重重一放。

程木樱微微一怔，接着满不在意的说，“我从来不吃宵夜，不过既然住在你家里，给你一个面子好了。”

他拿起宣传单来到电梯口，想要将它扔掉，忽然，他发现宣传单上被人画了一个箭头。

他真的明白女朋友是什么意思？

“你们听说了吗，本来已经定了程子同，但程子同公司的股价今天跌得很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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