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，顺着眼角滚落。

“水……”他嘴里又出声了。

“你还记得程子同为了让慕容珏放过我，让出的那单生意吗？”

严妍“哦”了一声，对这个兴趣寥寥。

这个响声不大，但效果却向误入藕花深处的小舟，惊起一滩白鹭。

朱莉点头，“程奕鸣和品牌商大佬的饭局，就在楼上的餐厅，我觉得他拉拢张飞飞，是不是有点把她当筹码的意思……”

但他不做别的，单纯吻一个是不是也没关系？

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，符媛儿忍不了了，“严妍，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？”

程子同并不为所动，他撇开眼，冷声警告：“于律师，我希望你别忘记，你为什么会站到今天的位置。”

“严姐，姐……”助理朱莉的叫声传来，坐在化妆镜前的严妍这才回过神来。

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她慌到舌头打结。

可她和于父于母不熟，想要开口劝慰，但又觉得不太合适。

“别客气，符老大，像于翎飞这种仗势欺人的小人，打倒一个是一个！”她一边说一边做出拍打的动作。

她往里走了一段距离，便瞧见坐在角落里的程木樱了。

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。

“符小姐，要不要现在办交接？”珠宝行老板前来问道。

吕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