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来!”经纪人立即拒绝,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她来酒会一定要搞事,我可不能让她坏我的大计!”
“跟他?跟他有什么好说的?”穆司朗的语气里满是不屑。
“怎么了?”他低声问,语气柔软到可以捏出水来。
她忽然觉得他好可怜,他的肩头承载的东西太多……还要加上她时不时不明情况的拆台。
符媛儿气恼的咬唇,是啊,不就是涂香皂么。
“媛儿……”
程子同站起来,抬头望天:“找到北斗星就能辨别方位了。”
她问了一些人,谁也不知道程子同去了哪里。
“傻孩子,你哭什么!”符妈妈给她递上手帕,“他为你着想,不是好事吗!”
“程子同,我没事,你别这样。”符媛儿再拉,总算将他拿着电话的手拉了下来。
她再往右边口袋里拿,这个口袋里倒是有东西,却是她刚从程子同那里拿的戒指……
她咬牙甩开他的手,头也不回的走进家里,重重的关上门。
“老大不下班,我哪里敢走。”
第二天上午,符媛儿接到蒋律师的电话,可以跟他去见程子同了。
“我觉得你见了我,跟见了仇人的态度差不多。”他流露出不满。
他若不去开门,她可以代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