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认真的点头。 “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养伤,其他什么也别想。”
她忽然想起什么,冷冷一笑:“在酒会里,你站出来帮我说话,让活动方动用了检测仪,其实是为了拖延,给你转移真品的时间。” 傅延将分装袋紧紧抓在手里,“谢了。”
他将她的脑袋推正:“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,这里是什么地方,怎么能做那种事情!” 祁妈莫名心慌,本能的便护住自己儿子,“俊风,你别生气,他还没清醒胡说八道。”
祁雪纯这时才回过神来,“医生,您是说他可能有病?” 但这样的要求,她从来不会拒绝。
她不能压到受伤的胳膊。 腾一也古古怪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