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松了口气,同时,心脏隐隐作痛。
沈越川跟在陆薄言后头,眉头紧锁,“简安提到的那帮瘾君子还是找不到。我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外界都在猜侧,不是你主动终止和陆氏的合作,而是苏简安把你赶出了公司。”康瑞城看着韩若曦,双目冰凉如毒蛇的信子,“你怎么舍得让自己受这么大的委屈?我帮你教训教训陆薄言,嗯?”
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,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,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。后来又被他找到了。他虽然不吃,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,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,干脆带走了。
深夜十一点,没脸回家,又不想回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公寓,开着苏亦承的车兜兜转转,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。
老洛先是一笑,“昨天几点回来的?”
不远处就是巴黎闻名全世界的大街,陆薄言婉拒了司机的接送,带着苏简安走过去。
苏简安忽略他最后的宽容,偏过头:“我和江少恺的事情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?没有了,我只瞒着你这一件事!”
苏简安想,是啊,没事了还有什么好哭的?
苏亦承胸膛起伏的幅度蓦地变大,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:“洛小夕!”
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,却被嫌弃寒酸,他还能说什么?
“找人!”
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,结果出来后,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“陆太太没有大碍,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半晌无言,陆薄言最后那句……是夸她还是损她呢?
“江大少爷需要我帮忙拿主意?”
按道理来说,陆薄言应该向苏亦承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