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媛儿和你在法律上的身份，说明不了任何问题！”季森卓才不管这一套，“你对媛儿不好，我就有权管。”

符媛儿和严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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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，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，她好像明白了什么，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

“小姐姐。”子吟仍跟她打招呼，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她不想多说什么，快步往前走去。

“你别胡思乱想。”程子同柔声安慰。

闻言，颜雪薇垂首笑了笑，她将水杯递给秘书。

“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，”他说道，“我当时很瘦小，但我很聪明，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……”

“够了！”符媛儿及时叫停，“你们的选题都做好了，稿子都交上来了？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纠结成这样了？”妈妈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，她从洗手间回来了。

他当然明白，像程子同这样的人，三言两语，的确不可能就相信。

还是说，她是偏袒程子同的，她的一颗心早已全部到了程子同身上……

他没法停下来了。

他疯了吗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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