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扶了一下眼镜，“我有说过？”只见她像是害怕一般，躲在穆司神身后，她颤着声音说道，“颜小姐，好。”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所以她不再问，而是半躺在床上，轻轻闭上了双眼。

今天他去她家，就是想要跟她说这句话，没想到慕容珏在那儿。符媛儿脸颊微红，她接过饭菜吃了几口，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道：“其实……我跟他已经离婚了。”

符媛儿将严妍推到病房里，再次问道：“究竟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心头一沉，爷爷的表情严肃得有点过分，他该不会说出什么要不要继续给妈妈治疗之类的话吧。

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……是不是晚一分钟，晚一个小时，晚一天说，她就能偷得多一点他对她的好。符媛儿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，其实她也说不好，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……

程子同一边点头，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口罩给符媛儿戴上。“我也没想在这儿多待，”严妍冷声回答：“但她打我这一耳光怎么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