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来回路程就要花一个星期。 她这个情况,不得在床上躺个一星期。
管家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冷汗了,只有他明白,刚才那短短的几秒钟,这姑娘算是已经在极度危险的边缘试探了一回…… 程奕鸣推了一下金框眼镜,神色无波:“不是你让人叫我来的?”
在场的人都暗中松了一口气。 以她多年的敏感的职业嗅觉,她断定,程家一定会拿子吟流产的事情做文章,做实程子同负心汉的事实。
符媛儿有程子同照顾着,有什么让她担心呢。 “程子同,”她紧贴他的心跳声,“你要记得你刚才说的话,不准食言。你不可以让孩子没有爸爸。”
她不禁泄气,这件事看来无解了。 “我先走了,你忙吧。”她摆摆手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