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下班回来突然跟苏简安说,他们要一起接受一本杂志的访问。 苏简安不做声,沈越川接着说:“没日没夜的工作,晚上应酬喝的酒比白天吃的饭还要多,三餐还不按时,身上又有车祸后没有处理过的伤……他熬得住这样折腾才叫奇怪。”沈越川盯着苏简安,似笑非笑的说,“你看,他终于倒下了。”
苏亦承没有锁门,听到动静越来越大,忙进来,果然看到陆薄言和苏简安在僵持。 陆薄言以为苏简安盯着他看了一个早上已经厌了,可这次她居然干脆的把凳子搬到他旁边,大喇喇的坐下。
她打开纸条,陆薄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: 苏亦承点点头:“放心,她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了解她。”
苏简安觉得有戏,比了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,“你只要告我这么多就好了!” 她几乎是冲向陆薄言的:“怎么回事?”
话音刚落,耳边一阵簌簌的声音,头顶上洒下来冰凉的水滴。 流|氓!无耻!混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