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时候，萧芸芸更需要的或许不是他的安慰，而是陪伴。 “沈越川。”萧芸芸开始用激将法，“我一个女孩子，已经跨出那一步了，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？”

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有。” 中午，林知夏早早就赶到和沈越川约好的餐厅，令她意外的是，沈越川已经到了。

“什么？”康瑞城攥着桌角，泛白的指关节像要冲破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，“再说一遍！” 她瞪了一下眼睛：“我宁愿相信她是听到我说她坏话了，反正小孩子记性不好！”

一时间，洛小夕不知道该怎么说。 萧芸芸笑得更灿烂了，看着化妆师说：“你啊！”

“是啊。”萧芸芸很肯定的说，“我让知夏和林女士交涉，还告诉她，如果林女士不愿意收回红包，就把钱充到林先生的账户当住院费。” 萧芸芸看门果然没有被推开，得意的“哼”了声，打开花洒开始洗澡。

第二天。 “……”嗯，确实不太可能。

萧芸芸揪住沈越川的袖口，眼巴巴看着他。 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：“是同一个人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萧芸芸笑着说，“不过，我和沈越川都做好准备面对了，所以我们不怕。可是穆老大不一样，你要是走了，穆老大……” 萧芸芸挽住沈越川的手，粲然一笑：“阿姨，你说对啦。”

真正令他炸毛的，是萧芸芸明显不排斥。 “没有喜欢的？”洛小夕表示理解，“买新的也可以，我也不喜欢别人开过的车。”

他看了穆司爵一眼，说：“你把人累成这样，还不让人家休息？” 萧芸芸想说，许佑宁好不容易回来，她要是就这么走了，穆老大一定会很难过。

有句话很毒辣，理想很丰满，现实很骨感。 不过，根据他得到的消息，陆薄言也找不到，他暂时可以放心。

萧芸芸松了口气，心里却也更加愧疚了：“知夏，真的对不起。” 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，声音却异常虚弱，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

《控卫在此》 相比穆司爵，康瑞城完全信任她，她会是一个完美的卧底。

许佑宁终于可以确定，康瑞城甩开穆司爵了，又或者穆司爵压根没追上来。 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：“怎么了？”

有人拉起萧芸芸的手，带着她就跑，直到进了电梯，她才发现是徐医生。 萧芸芸现在，俨然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架势，他把时间消磨在和萧芸芸讲道理上，显然没有用。

许佑宁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，穆司爵不但帮她洗过澡，还有帮她穿衣服。 说完，宋季青转身离开病房。

她什么都不怕，可是她怕沈越川离开这个世界，也离开她。 “我当然有。”许佑宁扯了扯手铐，“你先放开我，难受死了！”

嗯，做人确实不带这样的。所以，沈越川一时间无言以对。 沈越川沉着脸，不再说什么，转身就往外走，萧芸芸及时叫住他：“沈越川，你回来。”

和沈越川坦白心迹之后，在她的心目中，林知夏更多的成了情敌。 害死她外婆的人是康瑞城，她需要康瑞城拿命来偿还，而不跟她说一句苍白无力的“对不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