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，公司的主要业务是什么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她的脑海里，浮现出这几天来的走访经历。
“我只是知道这家公司老板姓兰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比如？”
莫小沫这是报复吗？
祁雪纯倒是理解，她认识好多这样的公子哥，他们根本不会理会谁喜欢他们，因为他们觉得，女孩对他们痴迷是天经地义。
“……”
“好，好，你们乖，”司云拉起祁雪纯的手，不由分说，摁倒了狐狸犬的心脏处，“孩子这几天晚上总是叫个不停，雪纯你是警察，你给它一点定力。”
洗澡完出来，房间里总算安静了。
走进包间一看，程申儿正在喝酒。
司妈点头，“倒也是，雪纯从来不在意这个，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破案……看着漂漂亮亮的大姑娘，出手却又快又狠。”
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追出来，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出乎意料，欧大丝毫没有反抗，而是看向祁雪纯：“祁警官是吗，我要你亲自审问我。”
接着她们俩继续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