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的脸色微沉，他没有将艾米莉推开，艾米莉的眼底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神色，心里抹开三分满意。 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“她被你害过这么多次，你还觉得她不会提防你？” 陆薄言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神了，动了动唇，“我见到他，就不会让他这么轻松过去了。”

威尔斯在对面坐着，同在的还有穆司爵和沈越川。 陆薄言慎重地看着车窗外，内心像是被揭开了一个无底洞。穆司爵还是觉得奇怪，上一次他们还未接近研究所，就能感觉到周围暗藏的杀机，可今天他们在这条路上开了很久了，依旧如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
警员想了想，点了点头，“给你一分钟，不要说太久。” 威尔斯低头看向手机，信号微弱，他打开屏幕，画面还定格在一张网络上加载出来的照片上。

他转头看向陆薄言，有了一层莫名的惊心，沉声问，“甜甜和你们医院的医生去了b市参加研讨会。” 唐甜甜的脸上红了红，陆薄言开门下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