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手把手机一丢,很不巧,手机又卡到了刚才的地方,前置摄像头刚好对着她。
仔细一想,又觉得不对,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|理期生她的气?
“不说我用卫生间里那套了。”苏亦承作势要走。
她睁开眼睛,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。
“不用。”吃了药,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去公司。”
“东子哥,王洪那小子,气绝了吧?”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。
“你、你走开,我要起chuang了!”说着,苏简安又觉得奇怪,“你也请假了吗?”
“是。”苏亦承说。
用这个借口逼着自己躺到床上,苏简安却丝毫感觉不到睡意,睁着干涩的眼睛,目光没有焦距。
“唯一不同的是,多晚少爷都会回家来睡,而不是住市中心的公寓。我们都猜,肯定是因为你在这里生活过,他才会执着的回来。”
第二天,洛小夕很早就醒了过来。
陆薄言说:“赢得太多,他们不让我打了。”
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:“少了一样。”
大家就纷纷顺着苏简安的话题聊起了案子,越说越认真投入,渐渐的苏简安也忘了和陆薄言之间的事情了,一遍听取大家的意见,一边在她的专业问题上为他们解惑,享受团队合作的融洽气氛。
沈越川也是知情知趣的人,说完就替小夫妻关上门,自动消失了。
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,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