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趴在车窗框上,把手伸进车内戳了戳沈越川的手臂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就算穆司爵不开口,陆薄言也知道,这种时候,他最好出手帮许佑宁。
现在,他和陆薄言正面对峙,他心里应该只有怎么把陆薄言的气势压下去,其他的……他顾不上了。
许佑宁越听越觉得可笑,唇角的哂谑又深刻了几分:“你所谓的措施,就是在我的身上安装一个定|时|炸|弹吗?”
“哎,陆先生,我想找你就是因为这件事!”阿光急急忙忙说,“你不是传来了佑宁姐脖子上那条项链的照片吗?七哥研究了一会儿,也不知道他研究出什么来了,跟你说了一声不用再拖延时间,然后就走了,耳机什么的都丢在公寓里,一人就走了!”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说:“芸芸刚考完试,这个时候估计还在睡,我们……还是不要上去打扰比较好。”
萧芸芸忍不住笑了笑,感觉自己闻到了爱情的味道。
偏心,这是赤|裸|裸的偏心啊!
萧芸芸合上书,起身走到病床边蹲下来,下巴搁在病床上的边缘上,就这么看着沈越川。
虽然理智上知道不太可能,但是,她还是希望许佑宁可以跟他们回去。
这种女孩,不但可以迷倒同龄男生,秒杀年纪稍长的大叔也不在话下。
陆薄言蹭了蹭小相宜的额头:“你是不是还想玩,嗯?”
越川来了?
只有保持最大的冷静,她才能保证自己在任何时刻都做出正确的选择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,只是叹了口气。
颜色漂亮的木门虚掩着,打开的门缝透露出书房的一角,陆薄言的声音也隐隐约约传出来,低沉且富有磁性,像某种动听的乐器发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