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已经习惯这样的失望了,抿了抿唇角:“我先走了。” 陆薄言的“保镖”们终于看不下去了,走过来说:“七哥,把她抱上去吧。看样子也就是轻伤,死不了。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话音刚落,穆司爵突然搂着她的腰一个转身,两人交换位置,变成了她被按在角落里,穆司爵温热的唇覆下来。 许佑宁哭得像第一次离开父母的孩子,额角一阵阵的发麻,这阵麻木一直蔓延到脸上,她连气都喘不过来。
遍地凌|乱。 许佑宁一咬牙,带上医用手套,严谨的按照步骤清洗伤口,消毒,缝合……
“……我们不在G市?”许佑宁看了看四周,才记起来她和穆司爵在一个海岛上,距离G市不止一千公里远。 靠,好心当成驴肝肺,他这辈子就没帮女生拿过行李好吗?不要白不要!
“噗”许佑宁喷了,扫了穆司爵一眼,“虽然说七哥不算特别年轻了,但是叔叔……还不至于吧?” 挑好东西后推着购物车去结账,才发现钱包里的现金已经不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