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小沫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祁雪纯轻声问。

“司俊风，虽然我厨艺不行，但我还能干点别的，”她咬着唇说，“你还需要别人给你干点什么？你说说看，也许我能做到呢？”

女生神色嚣张，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：“自己能解决的事情，为什么要麻烦老师？警官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”

“蒋奈那么生气，难道……”

莫小沫沉默片刻，又问：“超出能力范围，会怎么样？”

但复杂，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

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她离开走廊来到甲板上，这会儿阳光不错，她可以晒一晒被海水浸湿的头发。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“少废话，是谁害我受伤？”她怼回去转开话题。

“走了，”他揽住她的肩，“陪我去吃饭。”

“司俊风，”她在他怀中抬起俏脸，双眼含泪看着他：“你告诉我，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，你从来没有舍弃一切的保护过我，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那些话……”

而在监控室里的白唐和阿斯也逐渐沉默。

祁雪纯不明白。

然而管家却摇头：“角落缝隙都找过了，有的地方还敲开，但并没有发现什么。”

“你少说两句，”司父别了妻子一眼，说道：“爸，我知道您不喜欢，但俊风喜欢没办法，除非您能说动俊风。至于俊风和谁结婚，我们都没意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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