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哎,说得好像很对? 可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多了一重,就明白有一份责任落在了肩上,她不能再只顾自己了。
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:“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 “那个,”苏亦承和陆薄言的气场强势镇压,警员的声音弱弱的,“苏先生,你、你该走了,待太久我们不好报告。”
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在掩饰,但也不逼问她:“你不说,我们可以掉头回警察局。” 苏亦承不知道自己的配速是多少,但总觉得还是太慢了,还要更快一点。
如果这不是别人主办的酒会,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不相关的人在场,他早就拎起江少恺从七楼扔下去了! 可陆薄言想到了另一种可能:这些话,苏简安已经在心底演练过无数遍,所以她才能这样一气呵成的说出来,找不到任何漏洞。
苏简安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,径直进了酒店,将一众记者甩在酒店门外。 他神色凝重,欲言又止,苏简安立刻明白过来他想说什么,拉过被子躺下去:“我想睡觉了。”其实一点睡意都没有,但她只能闭上眼睛逃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