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只能等。等拿到证据。
“那你说要穿什么?”她问。
符媛儿无暇察觉妈妈的异常,现在能走,能离开这个令她尴尬难过的氛围,才是她最关心的。
“为什么?”他问。
本来她想去报社上班,实在提不起心情,想了想,她来到一家相熟的小酒馆。
“孩子有没有折腾你?”他柔声问。
“子同起来了,”这是妈妈的声音,“面包马上好了。”
“老板,你也是男人,你说,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,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?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
符媛儿点头,“你可以走了,但请守住你的嘴。”
他忍不住多轻抚了几下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跟我妈说了什么。”她觉得他是在诈她。
“你错了,越是我这样的女人,婚姻就越不只是一男一女结婚这么简单。”
她有点怀疑,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?
符媛儿在报社忙了一整天,到下午五点多,等来的却是季妈妈的电话。
旁边还站着季妈妈的两个人高马大的助手。
秘书顿时只觉得无语,唐农总是这样,竟做些多余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