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时,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在她眼里变得很小,像小区模型,她下意识的寻找苏亦承的公寓,可哪里找得到? 消防通道的楼梯一阶接着一阶,悠长绵延,仿佛没有尽头。
“对,我听见了。”老洛轻轻叹了口气,“所以今天不管怎么费力,我都要睁开眼睛。” 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一切似乎并没有好转的迹象。
这之前,陆薄言只是听苏亦承说苏简安怀孕的反应很严重,现在连唐玉兰都要苏简安放弃孩子。 深夜十一点,没脸回家,又不想回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公寓,开着苏亦承的车兜兜转转,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。
没人想到,第二天还会有两件更劲爆的事情发生。 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