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……陆薄言……陆……
她晃了晃:“这是什么东西啊?能吃的吗?”
“你看,”康瑞城笑着说,“收到我的花,是你的荣幸。”
她想要去洗漱,却没料到刚沾地腿就一软,“嘭”一声,她摔了个狗吃屎,一下子懵了……
旧友?康瑞城的生命中可没有这种东西。
她常常抱怨他是大骗子,总是骗她。她自己又何曾不是个小骗子?
愁了一会,一个有些大胆却很甜蜜的想法冒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
“苏亦承,”她哀求道,“帮我。”
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苏简安走过去坐下,发现白粥旁边放了一碗汤,以前陆薄言应酬喝多了,第二天她都会让厨房给他熬一碗这个汤。
她和陆薄言都说要离婚了,这一出……未免太奇怪。
苏简安醒来的时候头沉得好像有千斤重,这种感觉她前不久才经历过,都是酒精害的。
苏亦承把她的电话挂掉了。
这是他欠苏简安的。
旅游业的发展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小镇带来什么改变,丝毫嗅不到商业味。
“康瑞城回来越早越好。”他的声音那样冷硬,透着一股阴森的肃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