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,陆薄言推过来,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。 到了机场,苏亦承把洛小夕和自己的电子产品全部交给司机带回去,真的就只带了一台单反和一部私人手机下车。
他所有的恐惧,都和苏简安有关。哪怕医生告诉他苏简安没事了,看不到她睁开眼睛,恢复原样,他就还是会害怕。 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他高兴的是洛小夕终于长大了,懂得了权衡轻重,不再是那个满脑子只有购物和聚会的轻狂女孩。 “简安,我不能让我爸妈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。”洛小夕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,“所以我只能找你了。”
而实际上,洛小夕潜规则的事情正在降温,八卦网站上的爆料贴渐渐沉下去,微博上的话题量越来越少,到了周三这天,网友似乎已经忘了这件事了,转而把精力投到了其他八卦上。 当然,她更怕的是对婚礼的期待被琐琐碎碎的小事磨得没有了。
“再骗我你鼻子就长得跟匹诺曹一样长!” 她犹豫着要不要穿,或者说她在疑惑,这里明明是陆薄言下班晚了懒得回家暂住的地方,为什么会有女士拖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