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着股份的事，从她知道到现在，感觉跟坐山车差不多……曲折。

“他是我的助手。”这话祁雪纯说得很顺口了。

“怎么，他还没认？”司俊风问。

严妍下意识捏紧浴袍的领口，马上往门后躲了躲。

见到他准备见的人之后，这件事差不多也能做个了结。

“这个很特别吗？”严妍挑眉。

祁雪纯给他打了两个电话。
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严妍没想到司机带来两个人，祁雪纯和司俊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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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定了定神，拾梯而上，沿途都能看到这些字。

但程申儿不想知道。

“你说我偷了首饰，首饰在哪里？交易证据在哪里？”

他倒也沉得住气，饭吃到一半才问。

祁雪纯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假笑，“白队不会阻止我吧……“

接着，她又倒了半杯酒，再度举杯：“这一杯，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