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熬了四五天,随着伤口恢复,许佑宁渐渐没那么难熬了。
“千万不要。”许佑宁想起今天早上穆司爵平静无波的表情,“七哥也许还要挽回和Mike的合作,我们不要给他添乱。”
只有萧芸芸这个小菜鸟没搞清楚情况,从正门离开医院,把自己送到了家属面前。
因为常年没有人住,屋内没什么生气,但苏亦承请了人定期打理,所以整座房子和花园都保持得非常干净整洁,连泳池里的水都是澄澈见底的。
沈越川是这个海岛开发项目的总负责人,每一个工人都归他管,工人们对他应该恭敬多于热情。
陆薄言扫了她一眼,很怀疑的问:“哪里?”
萧芸芸蓄满泪水的眼睛里终于出现笑意:“那你睡哪里?”
“老婆是孕妇,你不可能会喝酒。”沈越川想了想,立刻联想到了,“简安跟你说了?”
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他,苏简安最好去做手术,他大概也不会轻易答应了。
“……”
“不住!”许佑宁毫不犹豫的拒绝,“我要住酒店!”
“又不是陌生人,客气什么。”许奶奶拉着穆司爵进门,孙阿姨已经往桌上添了一副碗筷,顺便给穆司爵盛了碗汤。
许佑宁深吸了口气,勉强维持着正常的呼吸心跳:“那天我说要去找Mike的手下算账,你叫我不要轻举妄动,我以为……以为你是想让我吞下那口气,当做是给Mike道歉了,你好和Mike继续合作。其实……你是不是这么想的,对吧?”
“用你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来说,应该是有钱,任性?”穆司爵闲闲的看着许佑宁,“怎么,你有意见?”
沈越川对陆薄言黑下来的脸视若无睹,同情的拍拍他的肩:“晚上我约了人在山顶的会所打球,你也过去吧,消耗点体力,毕竟……时间还长着呢。”
因为他每天都在隐藏内心深处的不安,知道别人也无法安心,他会获得一种病态的满足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