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撇嘴：“严妍，我说什么来着，怎么会妄想从程奕鸣嘴里问出真话？他可是程家少爷，程家获利，他也获利。”

见他进了包厢，符媛儿也悄悄打开门，想去看看情况。

“……”

符媛儿垂头吐了一口气，似乎碰上了极为难的问题。

程子同：……

但符妈妈没有马上说，而是让她先去见一见于翎飞。

不是卖别的东西呢？

符媛儿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，拿起手中的绒布小盒子打量。

她闭上眼睛装睡，手中悄悄抓起一块石头，当脚步声靠近时，她忽地扬手朝对方打去……

钱老板搂着她起身，忽然想起了什么，转头看向程奕鸣：“程总，合作不用谈了，明天你让人将合同送到我公司就行。”

她的神色间，满是为情所困的烦恼。

“等着他去安排吧，”程子同耸了耸肩，“你可以先去洗澡，你刚才流了不少汗……”

受得伤太多了，以至于后来他说的话，她都不敢信了。

符妈妈有些诧异。

符媛儿的脸色陡变：“自从报社成立以来，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。”

“于翎飞，你跑什么，”她大声说话，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回响，“做贼心虚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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