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,你能说两句吗?”
“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。”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不配跟薄言比。”
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心里像被人凿了一个无底洞,他感到害怕,就像那次苏简安去Z市的小镇出差,她在山上失踪的消息传来一样害怕。
食堂正好就在小花园旁边,苏简安买了两杯热奶茶,跟服务员要了两张纸巾递给大叔擦眼泪,奶茶插上吸管递给他:“大叔,眼下正过年呢,你怎么在医院?”
陆薄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六点了,问苏简安,“饿了没有?”
苏简安反手关上房门,抹黑走向沙发那边。
陆薄言上车,黑色的轿车很快驶出苏简安的视线范围。
她就这样一直坐在床前,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体温计测一下他的体温。
等了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,颇具设计感的木门被推开,一个穿着西装马甲、围着围裙的老人走出来,和陆薄言握了握手,又和苏简安礼貌的贴面表示对她的欢迎,请他们进去。
收回手的时候,他的手肘不经意间碰到苏简安的额头,苏简安“嘶”了声,他蹙着眉拨开她的头发,看见光洁的额角上一块怵目惊心的淤青。
那种不安又浮上洛小夕的心头,“到底怎么了?”
胃出血,肋骨受伤,还发着高烧,情况明明不容乐观,他为什么还要回家?
说完她就要从陆薄言怀里挣出来,陆薄言用力的按住她:“你要回哪个家?除了回我们家,你去哪里都会被你哥找到。”
那么她的配偶栏上写谁的名字,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。
明明不是什么噩梦,她在半夜醒来后却彻夜难眠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