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秒后,陆薄言说:“不可以。” 沈越川轻笑了一声,接着说:“我当时震惊到连人生都怀疑了一下。可是后来,遗传学证明,我确实是你妈妈的儿子。你可以意外,可以发脾气、闹情绪,你也可以慢慢再接受这个事实。”
“她到了。”沈越川坐到沙发上,“我在家。” 等他们完全长大后,这间屋子,会成为一个充满他们儿时回忆的地方。
深褐色的药,带着一股薄荷的清香,凉凉的熨帖在手腕的皮肤上,很快就凝成一道薄膜。 陆薄言及时叫住沈越川:“等等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其他的,对他来说意义都已经不大。 司机笑了一声:“你刚才讲话的那个语气,很像在跟女朋友讲话啊。”
萧芸芸不叫沈越川哥哥,还直呼其名?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