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,林知夏过来办公室找萧芸芸,约她一起吃饭。
“几个?”秦韩不解,“除了我和芸芸还有谁?……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吧。”
当然,不是那种“剧烈运动”后的酸痛。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:“怎么了?”
接通电话,阿光急匆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
“沈越川,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?”
萧芸芸万念俱灰,笑了一声:“谎言总会被拆穿的,你以为你能骗我多久?现在好了,你不用担心我缠着你了,放心吧回去吧,不要再来了,不要说我右手残废,我就是全身瘫痪也不需要你同情!”
“徐医生,你该回办公室了,你的病人比芸芸更需要你。”
他放下手机走进卧室:“芸芸,怎么了?”
有人说,一个幸福的人,身上会有某种光芒,明亮却不刺目,温柔却有力量。
此刻,她就这样趴在床边,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是怎么度过这个晚上的,那种不安和担忧,在得知她的右手无法康复后,他也经历过。
萧芸芸隐约嗅到危险的味道,干干一笑,拉了拉被子:“睡觉。”
无措中,她想到了秦韩说可以帮她,几乎是抓救命稻草一般,又抓起手机拨通秦韩的电话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沈越川看了看陆薄言,凝重的接着说,“我查过芸芸父母的车祸,手段……跟陆叔叔的车祸很像。”
“……”
她无力的闭上眼睛,昏昏沉沉中,仿佛听见了死神的召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