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哭笑不得,她知道陆薄言是什么状态了将醉未醉,自控力失去一半,正好让他像任性的小孩一样为所欲为。
这一刻,也像是做梦。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她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,不以妻子的身份过问他要求他,他为什么要来管她呢?
她擦了擦眼角,从他怀里挣出来,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没有记者,松了口气,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?
她熟练的输了密码,大门打开,大喇喇的走进去。
陆薄言看过来:“什么事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她回过头,满目诧然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不是去公司了吗?”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叫陆薄言陆老师就算了,居然还亲了他一下!
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
到达现场后,她和江少恺现场检验取证,末了,现场交给闫队长,她和江少恺回警局。
邵明忠恨恨地说:“我们以前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,可是因为陆薄言,现在我们只能屈身于这里!”
这个男人,工作起来是一个优雅的精英。出席社交场合却又像一个生来就养尊处优的贵族。哪一面都风度迷人,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他疯狂着迷。
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,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,让她们多吃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