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的声音越来越近,陆薄言却好像越来越享受这个吻,就在苏简安急得想咬人的时候,他不紧不慢的松开她,一副吃饱餍足的样子。
“我不是……不想要孩子。”说着苏简安的脸已经红了,“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合适……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你有多少应酬,喝了多少酒……”
康瑞城平复了一下被震动的情绪,又接到了阿宁的来电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大概是因为他们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女游客。”
他人在门外,闲闲的倚靠着门框,手上拿着一根很细的什么,像是铁丝又好像不是。
“试试用另一种馅料包馄饨。”
“先生,你需要帮忙吗?我算是医生,可以帮你包扎伤口。”
涂好药,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:“下次小心点。”
洛小夕再迟钝也察觉到什么了:“苏亦承,你……你该不会回我的公寓了吧?”
下楼取了车,已经是四十五分了,但苏简安发现公寓真的就在警局附近,加上路况良好,她也不急了,打开音乐,挑了她最喜欢的几首歌听起来。
“我更不怕你!”洛小夕乐呵呵的跳进爸爸的圈套,“明天回就回,以后我天天回来!”(未完待续)
如果不是苏亦承箍着她的腰,她甚至已经栽倒在地上了。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双目哭得红肿,脸上没有一点点生气,只蔓延着无尽的绝望。
一个多小时后,风雨渐渐的小下去,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。
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,像一根牵引线,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