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 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顿了顿,洛小夕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笑:“也许你说对了,我犯贱。” 惊恐的尖叫划破山道上的夜,洛小夕下意识的要去推身上的男人,但他实在太重,她根本推不开。
苏简安并不把韩若曦当成什么敌人,只是像面对其他来宾一样,微笑:“再见。” 第二天去机场送陆薄言,她不愿意跟他说话,他变魔法一样掏出好多很好吃的棒棒糖给她,她也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。
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 苏简安汗看来她婆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。
在场的都是人精,不好让气氛尴尬,于是继续说说笑笑,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一样。 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下头去寻苏简安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