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和于律师在一起，她差点都要觉得，他是因为她买醉了。
是知道他输了竞标，急着去安慰他吗？
颜雪薇看着男人，以为他会道歉什么的，但是那男人就用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看着她。
于翎飞看向程子同：“子同，你想跳舞吗？”
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，需要在大清早谈？”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她听出来了，程木樱是想安慰她。
外面开始下雨了。
他弯腰往前，抬手捏住了她娇俏的下巴，“符媛儿，”他眼里透出一阵怒气：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，所以一再挑战我的底线？”
“去哪里？”他问。
“子吟，这个人经常过来吗？”她指着照片里的程奕鸣问。
听着他掀开被子，在旁边睡下，再然后，听到他细密沉稳的呼吸声，他睡着了。
符妈妈则一把抓起子吟的手腕，看清楚原来是输液管的针头脱落，有鲜血流淌了出来。
门前靠右的长椅上，燃烧着一点火星，昏暗的灯光里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
“都一把年纪了，还这么不自重。还有那个董局，看他总是笑呵呵的，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，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但他们谁也不知道，符媛儿趁机悄悄拿走了程子同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