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“陆先生,不要看了。”韩医生缝完最后一针,剪了线说,“这还是已经缝线了,手术的时候画面还更残忍呢。不过,剖腹产的孩子都是这样出生的,妈妈不可避免的要承受这一切。”
这是她孩子的满月酒,她是女主人,就凭着这个身份,苏简安可以装作不认识她,傲慢的等她表明身份,再慢悠悠的“哦”一声,以示不屑。 事实向苏简安证明,夏米莉的野心,比她想象中还要大很多。
饭后,唐玉兰和萧芸芸并没有多做逗留,不到九点就离开了,套房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,还有两个尚未睡着的小家伙。 苏简安眨了一下眼睛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查不到嫌疑人,我们就基本可以确定嫌疑人了。”沈越川顿了顿,问,“夏米莉那边……?” 唔,这是一个可以威胁沈越川的砝码吧?
说完,他挂了电话,坐回沙发上的时候,一股沉默的颓丧取代了原先的波澜不惊和平静。 接下来的一路上,沈越川就像一个母亲叮嘱女儿一样,絮絮叨叨的告诉了萧芸芸很多,萧芸芸时不时的“嗯”一声,当做是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