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：“更何况昨天晚上，抱着不肯撒手的人可不是我。”祁雪纯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，忽然抬步往外。

“程老，您别生气，慢点……”程皓玟追着程老离去。严妍诧异：“程奕鸣拜托你，让祁雪纯离开？”

祁雪纯下车打量这栋居民楼，大概修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。“姨妈，”程皓玟不慌不忙，“表哥出事，你很难过，我理解。”

“你等等，”白唐叫住她，“这件事跟司俊风有什么关系？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：“你只是陷在悲伤的情绪里还没走出来，时间会冲淡一切，你也终究会属于我的。”

“白队，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，小心求证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“祁雪纯的考核成绩第一，这样的人才你不想要？”高层疑惑。

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莉莉只能说出实话：“其实昨天我……我为了事成，在一杯酒里下了点东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