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自认定力不错,但许佑宁只是隐晦的说出那两个字,他已经觉得血流速度加快了。 话音刚落,就接到穆司爵的电话,问她某份文件的下落,她翻了翻包,说:“被我带回家了。”
许佑宁信誓旦旦的点头:“一定。” 许佑宁忘了自己是伤患,下意识的就要起床,又一次扯动腿上的伤口,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“……我们不在G市?”许佑宁看了看四周,才记起来她和穆司爵在一个海岛上,距离G市不止一千公里远。 cxzww
她的心瞬间跌到谷底,疯了一般订了机票飞回来,一打听,果然有一个叫许佑宁的女人和穆司爵举止亲昵。 “‘对不起’这三个字有任何作用?”穆司爵的声音冷得直掉冰渣,“我只接受忏悔。”
原来小说里的那种形容是真的,四肢就像被拆开又重新组合一样,腰间像被什么碾过,又酸又痛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许佑宁终于回过神,虚弱的看向穆司爵:“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